四合院我是雨水表哥第49章 陈雪茹
时间如秋蝉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期结束。
期末考试的结束铃声仿佛一道赦令紧绷了近一个学期的弦终于松弛下来。
吕辰放下笔轻轻呼出一口气走出考场冬日的阳光带着难得的暖意洒在脸上。
他下意识地抬起右手几根手指在空气中无声地快速轮动了几下这是王澜亭先生要求的每日“空练”早已刻进骨髓成了呼吸般的本能。
那本《琵琶练习曲》里复杂工尺谱的韵律似乎还在脑海中盘旋与刚答完的压轴题构成一种奇特的、属于他的“知识交响曲”。
这几个月他如疯魔般学习把自己压榨到了极致。
在学校他像高效的海绵疯狂地汲取着知识。
利用碎片时间在脑中复盘乐理、推演琵琶指法。
在家里他抱着那把沉甸甸的老红木琵琶往往过去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新的练习又会让薄茧边缘再次磨破渗出血丝。
火辣辣的刺痛感是常态他却从不皱眉严格按照王澜亭先生的学习计划表执行:枯燥的基础指法重复、轮指的速度与均匀度锤炼、空弦练习的音准控制……每一个动作都力求标准汗水常常浸湿后背。
在晚饭后短暂的温馨时光里他听着雨水叽叽喳喳地分享学校趣事、何雨柱讲着厨房里的刀光火影。
然而等雨水带着小咪回屋何雨柱收拾停当真正的“夜战”才刚开始。
书房的灯光总是亮到深夜他孜孜不倦地阅读着那些带着岁月气息的东西方乐理着作那些关于音乐、源流、流派演变的艰深论述;他被《东西乐制之研究》里夹杂着德文批注的纸条挑战过语言和学识的极限;被《琵琶练习曲》的指法进阶“圣经”折磨;被那些抽象的术语、复杂的谱例搞得头晕脑胀。
或许他唯一的喘息是躺在左藤椅上进入农场空间进行劳作和巡视的那片刻宁静。
当意念扫过金黄的稻田、翠绿的菜畦、波光粼粼的湖泊里欢快游弋的鱼群以及山坡上茁壮成长的牲畜收获的满足感能短暂驱散精神的疲惫。
有时他会特意多停留一会儿不是为了劳作而是为了那份绝对的安静。
他会在仓库旁“坐”下摊开一本空间里的古籍或乐理书在无声的世界里全神贯注地阅读、思考、记忆。
这片只属于他的净土隔绝了尘嚣让他能更高效地吸收那些晦涩的知识。
在这种日复一日、近乎苛刻的自律中指尖的老茧厚了又破破了又厚;眼底染上了淡淡的青黑;俄语的卷舌音逐渐圆润;那些抽象的调式转换、和弦解决倾向在反复的理论推演和中终于开始变得有迹可循。
他像一台精密而不知疲倦的机器高速运转将知识、技巧、乐感强行烙印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难得放假吕辰兑现了对小雨水的承诺带着这小丫头片子狠狠逛了几天北京城。
从北海的白塔到景山的万春亭从东安市场的热闹到琉璃厂的古韵小雨水像只快乐的小鸟银铃般的笑声洒满了大街小巷。
这天午后阳光正好兄妹俩逛到了正阳门外。
熙攘的人流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空气里混杂着各种老北京特有的气息正阳门巍峨的城楼在不远处投下庄重的影子。
在正阳门根儿下紧挨着热闹的前门大街拐进条安静的老胡同青砖灰瓦间嵌着一块叫‘陈记裁缝铺’的乌木老匾。
匾额漆色温润字迹遒劲看起来至少经历几十年风雨却依然稳稳当当。
铺面不大陈设也旧空气里浮着糨糊味、新布香和若有似无的茉莉高碎味。
透过擦得锃亮的玻璃窗能看到里面挂着几件成衣样板料子看起来颇为讲究。
柜台里静静地躺着一件前清贝勒爷的盘龙补子金线依旧灿然。
“这铺子怕是传了两三代人!手艺怕也像这胡同墙缝里的老草根扎得深呐得进去做件衣服。
”吕辰心想。
“雨水走哥带你进去看看给你做件新衣裳过年穿!”吕辰牵着小雨水的手不由分说地推开了裁缝铺的门。
门上的铜铃“叮铃”一声脆响。
铺子里光线明亮空气中弥漫着熨烫衣物留下的干净气息。
靠墙立着几个高大的木架整齐地码放着各色布料。
中间一张宽大的案板上铺着半成品的衣料针线、剪刀、划粉等工具摆放有序。
“来了您呐看看衣裳还是扯布?”一个清脆爽利的声音响起。
吕辰循声望去只见柜台后站起一位姑娘。
这一眼饶是吕辰前世见过不少美人心头也不由得微微一跳。
这姑娘约莫十八九岁年纪身段高挑匀称。
一张鹅蛋脸皮肤白皙细腻眉眼生得极好尤其是那双杏眼眼神清澈锐利顾盼间透着股子精明利落劲儿看人时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她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水蓝色布拉吉外面套着件素色细布工装围裙乌黑油亮的大辫子垂在胸前辫梢系着根同色发带。
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株迎着朝阳的向日葵明媚又充满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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