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第115章 天庭大乱我才是主角
安燠喉间的醉梦丹刚滚入丹田便觉有团火从尾椎骨“噌”地窜上头顶。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不是疼是血脉里沉了千年的力量在翻涌——像有无数银线在骨骼间穿梭又像被压在深海的巨鲸终于浮上海面每吐一口气都要掀翻整片苍穹。
“封她法力!”白袍司刑官的声音发颤他额角的汗顺着下颌滴在玄色官服上染出个深色的圆斑。
青袍仙官早抖得拿不稳玉册那卷写着“青丘余孽”的竹简“啪”地砸在他脚边被她溢出的妖力掀得打了个转。
安燠望着他们发颤的指尖突然笑了。
她的狐耳在夜明珠碎光里抖了抖尾椎处的九团软毛正不受控地膨胀——这是青丘血脉觉醒的征兆上回见还是她在万妖山被雷劈得外焦里嫩时程砚抱着她往山洞跑边跑边嘟囔“我的小狐狸怎么比烤红薯还烫”。
“结——”司刑官的“印”字还卡在喉咙里安燠掌心的龙鳞突然泛起赤金火焰。
那是东海龙王送的避水鳞程砚上次巡山时从龙宫里顺的说是“给夫人压箱底的聘礼”。
此刻龙鳞烧得她掌心发红却让她看清了司刑官结印时颤抖的手腕——他在怕怕什么? 怕她记起青丘血夜那把火还是怕那道盖着九方仙印的密旨? “心印·窥命。
”安燠的声音混着血脉里的轰鸣像有另一个自己附在耳边说话。
她抬手指向司刑官龙气裹着妖力直扑对方识海。
司刑官的瞳孔骤然收缩成细线。
他踉跄着撞翻了案几玉壶里的沉水香泼了满地混合着他急促的喘息像极了青丘被屠那晚她躲在枯井里闻到的血与香灰的味道。
画面在安燠脑海里炸开—— 雪夜九道金印压在泛黄的帛书上“青丘狐族祸乱天纲着令剿杀”的字迹还带着墨香。
执笔者的手顿了顿在“余孽”二字后添了个括号里面是个被涂得乱七八糟的名字只隐约能看出“砚”字的右半部分。
然后是九尾狐丹被投入丹炉的轰鸣是她娘抱着她跳进寒潭时染血的裙角是程砚举着钉耙撞开万妖山结界时肩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原来他早知道? 原来他当年混在剿妖队伍里不是为了领赏是为了... “夫人!”程砚的传音入密突然炸在识海惊得她踉跄一步。
那声音带着点急喘混着点蜜葫芦的甜香像他每次偷摘了后山的野杏躲在她窗下学鸟叫时的调调。
“镜影封启动了我变作太白金星往南天门跑他们追过来至少要三柱香。
你记着别硬扛那卷玉册里有...” 话音戛然而止。
安燠能想象他此刻的模样——八成是变装时没擦干净脸上的桂花糕渣被天兵看出破绽;或者蜜葫芦的甜香露了马脚毕竟他化形后总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蜂蜜味上次她偷喝他酿的桂花蜜他还红着脸说“夫人爱喝我便酿一辈子”。
密室的汉白玉地砖又震了震。
安燠低头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地上爬满了银纹——那是九尾狐的血脉图腾她从前总嫌麻烦说“九条尾巴扫灰都费劲”现在却觉得这纹路比程砚送她的山杏簪还好看。
司刑官不知何时爬到了她脚边拽着她的裙角直磕头:“上仙饶命!小的只是奉命行事那九印...九印是...” “奉命?”安燠弯腰揪住他的衣领狐尾尖轻轻扫过他发顶。
她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是怕是恨——恨这些神仙举着大义的旗子把她全族的命当算盘珠子拨。
“当年我娘跪在南天门求见玉帝说青丘从未伤过凡人你们说她‘妖言惑众’;我抱着妹妹躲在狐洞三天没吃东西你们放火烧山说‘斩草要除根’。
现在你说奉命?” 她松开手司刑官像团烂泥摔在地上。
龙鳞的热度渐渐退了可她袖中突然触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是程砚今早塞给她的桃核说是“定身桃的核万一打不过就甩出去能定他们一柱香”。
当时她还笑他“山神大人怎么跟卖糖葫芦的老头似的兜里总揣着奇奇怪怪的东西”现在却觉得这桃核比龙鳞还暖。
“三柱香。
”安燠摸了摸袖中的桃核抬头看向墙上的漏刻。
烛火在她眼底跳了跳映出她嘴角的冷笑“足够我看看这九印背后到底藏着哪个见不得光的东西。
” 安燠指尖的桃核在烛火下泛着青黄像颗裹了蜜的小石子。
她冷笑一声手腕轻抖——那桃核竟在半空裂开道细缝飘出几缕淡粉的雾气如蛛网般罩向白袍司刑官。
司刑官的瞳孔还没来得及收缩便觉浑身血液凝固成冰。
他张着嘴半截“九印之力”的威胁卡在喉咙里连颤抖的指尖都保持着结印的姿势活像被冻在琥珀里的秋蝉。
其余缩在角落的青袍仙官更惨有个胆小的直接瘫坐在地发冠歪到耳后玉牌叮当撞着地砖在寂静的密室里响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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