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军功被顶替小学生扛枪出征第233章 一人强压审判庭彻底黑化的小萝卜头我怕风浪大
警卫员的瞳孔骤然收缩满脸骇然地僵在审判庭门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审判庭中央一个不过半人高的小孩正一脚稳稳踩着一个女人的后背。
那女人肩膀微微耸动单薄的身子像风中残烛般轻轻颤抖挣扎早已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只有喉咙里溢出的细碎呻吟证明她还活着。
而那孩子的手里、腰间甚至裤腿边都别着缠了炸雷金属外壳在审判庭惨白的冷光灯下泛着森冷的光。
西南的负责人赵虎被那孩子死死拽着胳膊手腕处已被勒出一圈深红的红痕。
石青松旅长、副旅长几个参谋还有两个负责记录的干事全都被圈在孩子身后的角落。
他们每个人的肩膀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眼神里藏着震惊、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最让警卫员头皮发麻的是地上躺着的人。
那是战狼的特种兵代号“板砖”。
警卫员之前在演习场见过板砖个子不高却走路带风昂起来走路好像一米八的个子。
说话的时候下巴微微抬着眼里总带着股子生人勿近的傲。
整个野战军没人不认识他。
战狼的地位太超然了三类灶的伙食顿顿有肉有蛋连汤都是浓郁的骨汤飘着厚厚的油花。
特批的装备最新式的枪械优先配给连战术背心都是量身定制的款型贴肤又轻便。
演习的时候动不动就搞定位轰炸哪支队伍要是连续三年被他们“斩首”直接就会被贴上“落后”的标签甚至面临取消编制的风险。
那些年被战狼压着打的野战军背地里没少骂他们“仗着特权横行”说他们是“温室里的兵王”经不起真刀真枪的磨练。
可现在这个不可一世的板砖正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
对方的左耳汩汩地流着血染红了半边脖颈军服被浸成了黑紫色像一块被水泡透的破布。
一只手死死捂着耳朵指缝里的血还在不断往外渗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边缘慢慢晕开触目惊心。
板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胸口连起伏都几不可察。
警卫员的心脏跟着揪紧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这是死了还是晕过去了? 突然警卫员脑海里猛地闪过刚才看到的画面。
外面骑着高头大马而来的老兵们高举着一幅泛黄的画像画像里有个孩子提着三颗脑袋踏着敌人的尸体眼神亮得像星。
他们扯着嗓子喊着“当代小英雄”声音洪亮得能掀翻基地的屋顶。
可是这个被称作“小英雄”的孩子此刻却在审判庭里踩着人攥着炸雷威胁着一群大佬…… 警卫员僵在原地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像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叫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是众人敬仰的小英雄一个是威胁众人的“暴徒”。
这两个形象在他脑海里反复冲撞让他头晕目眩。
“就一只耳朵而已你就倒下了?” 陈榕清亮却带着刺骨寒意的声音突然响起瞬间划破了审判庭的死寂。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冷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陈榕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板砖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笑。
那笑意却没达眼底像结了冰的湖面冻得人心里发慌。
“看来你也不是很勇敢嘛怪不得之前打不过老猫佣兵团几个人连一个雇佣兵都搞不定还好意思在野战军面前摆架子?” 板砖的手指猛地动了一下像濒死的鱼突然抽搐证明他还活着。
他哪里是怕才倒下? 刚才陈榕突然开枪一颗子弹“嗖”地飞过来。
板砖甚至能感觉到子弹带来的灼热气流 以为是子弹打中了眉心下意识就顺势倒地躲避。
可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只是被子弹打中了耳朵血虽流得多却没伤到要害。
这口气憋在胸口还没顺过来就听见陈榕的嘲讽一股火瞬间从脚底窜到天灵盖。
“小兔崽子你懂个屁!” 板砖猛地撑起身子捂着耳朵的手松开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他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烧到陈榕脸上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
“有本事单挑啊拿着枪算什么本事?” 结果 板砖话音刚落。
“砰”的一声闷响。
陈榕的动作快得像一道残影快到让人看不清轨迹。
板砖甚至没看清陈榕是怎么出的手只觉得下巴一阵剧痛像是被一块坚硬的石头砸中。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下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了歪眼睛瞪得滚圆然后像滩烂泥似的“咚”地倒了下去彻底没了声息。
要知道陈榕的身体素质早已达到了终极兵王的级别速度、力量、反应都远超常人。
对于他来说随随便便出手就能打晕板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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