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篇鬼故事第156章 第七个房客
我叫李哲2023年6月因为工作调动我搬进了广州和平路7号那栋颇有年头的民国老宅。
记得中介小陈把钥匙递给我时眼神有些闪烁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含糊地说了句:“李哥这房子……格局有点老晚上睡觉踏实点。
” 我当时完全被低于市价一半的租金冲昏了头只是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说我们唯物主义者不信邪。
房子是标准的西关大屋青砖石脚满洲窗带着个狭小的天井。
岁月在墙上留下了斑驳的水渍像一张张模糊的人脸。
最让我满意的是那份难得的清静仿佛与一墙之隔的车水马龙是两个世界。
搬进来的头两天一切如常。
直到第三天夜里。
那晚我被一阵若有若无的滴水声吵醒。
滴答滴答……声音很有规律带着一种黏稠的质感不像是自来水倒像是……某种粘液滴落。
我睡眠很浅对这种声音尤其敏感。
我烦躁地起身循着声音走到卫生间。
老式的黄铜水龙头关得紧紧的马桶水箱也没有漏水。
声音似乎来自……下水道?我俯身靠近洗手池的排水口那声音更清晰了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湿头发擦过管道内壁的窸窣声。
一股混合着铁锈和腥气的味道从黑洞洞的管口幽幽飘出。
我皱了皱眉以为是老旧管道的问题没太在意回到床上蒙头继续睡。
蒙眬间我好像听到天井里传来小孩玩弹珠的声音清脆的“啪嗒”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可我明明记得这栋楼除了我没有别的住户。
第二天是周末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刷牙时我无意间瞥了一眼镜子感觉镜中的自己似乎有些陌生眼神格外疲惫眼圈发黑。
更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的是我注意到光洁的洗手池壁上似乎沾着几根不属于我的、长长的、微卷的黑色头发。
我单身而且是短发。
一丝不安掠过心头但很快被白天的理性驱散。
也许是自己太累看错了或者是之前住户留下的?我清理掉头发出门去了。
接下来几天怪事开始升级。
我习惯在书房工作到深夜。
那晚我正在赶一份报告忽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仿佛有人在我颈后轻轻吹气。
我猛地回头身后只有紧闭的房门和摇曳的窗帘。
书桌正对着的是一面空白的墙原本雪白的墙壁上不知何时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块暗色的水渍形状像极了一个蜷缩的人影。
我心里有些发毛强迫自己继续工作。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窗户——那扇面向天井的满洲窗。
窗外一片漆黑但在玻璃的反射中我清晰地看到在我身后的房门角落似乎站着一个模糊的、矮小的黑影。
我的血液瞬间凉了!猛地再次回头! 角落里空空如也。
但那种被凝视的感觉却如同冰冷的蛛网牢牢粘在我的皮肤上挥之不去。
我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匆匆关了电脑准备洗漱睡觉。
最让我恐惧的事情发生在卫生间。
老房子的卫生间很小马桶正对着门。
那天晚上我坐在马桶上无意间低头目光从马桶与地面的缝隙扫过看向门外的浴室地砖。
就在那一瞬我的呼吸停滞了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门外地砖上正静静地站着一双赤裸的、毫无血色的脚! 脚趾朝着我的方向皮肤是那种溺死者的青白还能看到暴起的紫青色血管。
它们就那样站在那里离我不到一米的距离一动不动。
“谁?!”我魂飞魄散猛地提起裤子站起来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 门外空荡荡的只有冰凉的瓷砖反射着灯光。
哪里有什么脚? 我浑身冷汗直冒双腿发软。
是幻觉吗?因为太累产生的幻觉?我拼命安慰自己但那双青白色的脚丫影像烙铁一样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那一夜我几乎没敢合眼。
我把所有的灯都打开蜷缩在床上耳朵捕捉着屋子里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寂静中我仿佛能听到墙壁内部传来细微的抓挠声像是……指甲在抠刮砖石。
天亮后我第一时间找到中介小陈。
在我的逼问下他脸色煞白终于吐露了实情。
“李哥……那房子唉出过事。
”他哆哆嗦嗦地点了根烟“大概是二十年前原来住那里的一家三口女主人莫名其妙吊死在了天井的横梁上。
发现的时候……据说尸体都已经僵了眼睛瞪得老大。
更邪门的是她七岁的女儿也同时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报警查了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后来坊间传闻说是那女人精神不正常先是把自己女儿推进了马桶溺死然后自己再上吊的……因为发现女人尸体的时候卫生间的马桶是堵住的里面……塞满了湿漉漉的黑色长头发……” 小陈吐出的烟圈扭曲着仿佛勾勒出恐怖的往事。
“之后陆陆续续租过几个房客没一个住得长的。
都说……都说晚上能看到一个穿白睡衣的女人在天井里晃荡或者听到小女孩在厕所里哭……李哥我看你人不错要不……退租吧?违约金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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