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篇鬼故事第84章 第七樽泥人
我叫李哲在天津河西区小海地的一栋老居民楼里租了间房。
2019年三月的那件事让我再也不敢碰任何从古文化街买回来的玩意儿尤其是泥人。
那是个潮湿的周末我陪来天津旅游的表妹去古文化街。
她在“泥人张”世家店里看中了一套六个的京剧脸谱泥人每个只有拇指大神态活灵活现。
表妹结账时店员——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人——突然从柜台下又拿出一个单独包装的泥人用那种津腔平淡地说:“赠品凑七个吉利。
” 那是个没有脸孔的泥人通体灰白表面粗糙得像未打磨的石头。
我总觉得它在那堆色彩鲜艳的泥人中格格不入得有些扎眼。
回家后表妹把六个脸谱泥人摆上书架就急着去赶高铁了。
那个无面泥人被她随手塞进我手里“哥这个丑送你吧。
”我当时也没多想顺手把它扔进了书房那个堆放杂物的抽屉里。
事情是从第三天晚上开始的。
那晚我加完班正在客厅赶一份设计图。
夜里十一点多书房突然传来“啪”一声脆响。
我心头一跳走过去打开灯——书架前的地板上那个本该在抽屉里的无面泥人正静静躺着。
它旁边是几本被砸落的书。
“大概是没放稳自己滚出来了?”我这么安慰自己弯腰把它捡起来。
手指触碰到它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冰凉顺着指尖蔓延上来那不是室温该有的凉更像是触摸了一块冰。
我忍着不适把它重新塞回抽屉最深处还用几本旧杂志压住。
我回到客厅试图继续工作但总觉得后背发凉好像有双眼睛从书房门缝里盯着我。
凌晨一点我顶不住困意在客厅沙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声音吵醒。
不是幻觉是极其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指甲在粗糙的纸面上刮擦。
声音来自书房。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
书桌上的台灯忘了关在房间里投下昏黄的光晕。
就在那光晕边缘靠近书架的地板上我看到了那个无面泥人。
它在动。
它不是滚动而是像某种笨拙的昆虫一下、一下地向前“挪动”。
它灰白的身体与木地板摩擦发出那令人牙酸的“沙沙”声。
它前进的方向正对着书架最底层那里摆放着表妹留下的那六个彩色脸谱泥人。
我当时吓得几乎窒息大脑一片空白。
我死死捂住嘴看着它一点点挪到书架旁然后停了下来。
它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六个色彩斑斓的同伴面前仿佛在无声地“凝视”。
我不知在门口僵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才鼓起勇气猛地冲进去用扫帚将它狠狠扫进一个空饼干盒盖上盖子还用透明胶带密密麻麻缠了好几圈。
做完这一切我瘫坐在地上浑身被冷汗湿透。
我以为这样就能把它困住。
第二天晚上我特意约了朋友喝酒很晚才回家。
开门时屋里一片漆黑安静得可怕。
我摸索着打开客厅的灯—— 那个缠满胶带的饼干盒此刻就放在客厅茶几的正中央。
盒子是打开的里面的无面泥人不翼而飞。
我心脏狂跳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检查了所有门窗没有撬动的痕迹。
恐惧像冰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疯了一样在屋里寻找最后在书架上我找到了它。
它不在原来的位置。
它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六个脸谱泥人的正中央。
原本六个一组的泥人此刻变成了七个。
它那没有五官的脸似乎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徒劳。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离它最近的那个“红脸关公”泥人脸颊的位置出现了一道细细的、发丝一样的裂纹。
我再也受不了了。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那个该死的无面泥人直奔古文化街那家店。
我要问清楚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店里还是那个脸色苍白的店员他听完我语无伦次的叙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东西既已请回便是缘分。
它自裂了吗?” “自裂?”我一愣。
“就是自己裂开。
”他指了指我手里的泥人“泥人张的泥人有些是会自裂的。
裂了里面的东西就出来了。
” “里面的东西?什么东西?”我声音发颤。
店员咧开嘴露出一个极其古怪的笑容不再回答转身去擦拭柜台了。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我赫然发现他脚下竟然没有影子。
我魂不守舍地回到家把那个无面泥人用塑料袋层层包好锁进了阳台一个废弃的旧铁柜里并在外面贴了张符纸——我从路边算命摊那儿求来的不管有用没用图个心理安慰。
之后两天风平浪静。
我几乎要以为事情过去了。
直到那个周六的深夜。
我被一阵急促的“叩叩”声惊醒。
声音来自阳台像是有人在用指关节敲打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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