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给万物编辑词条第106章 我织的网不许你裁
那最绝望、最黑暗的底层一张无形的、由纯粹精神力构成的巨网正随着主人的意志轰然张开! 命名所的地下密室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琥珀。
言辙盘膝而坐汗水混着额角渗出的血丝蜿蜒滑下他紧绷的下颌。
他双目紧闭意识却前所未有地清醒沉浸在脑海深处那片新生的“语法区”内。
那片区域不再是混沌的星云而是一个精密到令人战栗的立体结构。
无数空白的、等待被定义的词条如同初生的星辰自那枚“无字天书”的残页中源源不断地溢出。
它们不再是散乱的光点而是在言辙的意志牵引下以一种玄奥的轨迹交织、链接仿佛正在构建一个全新的宇宙雏形。
他正在复现残卷中那段晦涩低语所描述的禁忌之术——“织法”。
以过往的记忆为丝以不灭的信念作结编织出一张不依赖于任何外物只存在于概念维度的“场”。
这是一个疯子的想法因为“命名体系”的基础是“共识”而他正试图创造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独断”! 伏在他肩头的小灰那双豆大的黑眼睛里闪烁着超越野兽的智慧光芒。
它不再是那只慵懒的宠物而像一个古老的守护者。
它的爪尖轻轻点在言辙的太阳穴上一道微弱却精纯至极的银光如同最锋利的探针小心翼翼地渗入言辙那片狂暴的精神领域。
一道几不可闻的意念直接在他意识深处响起:“……逆脉而上莫顺流。
” 顺流是接受并使用现有的“命名体系”在规则内成为强者。
而逆脉则是追溯体系的源头从根本上颠覆规则! 言辙猛然睁开双眼! 他瞳孔的最深处一抹繁复的蛛网状银色纹路一闪而逝带着一种捕食万物的冰冷与漠然。
整个密室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十几度! 与此同时相隔数层的监控室内老吴状若疯魔! 他枯瘦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了一片残影眼前巨大的光幕上言辙的实时脑部扫描图呈现出一种灾难般的景象。
无数神经突触正在以一种完全违背生物学常理的方式断裂、重组其活跃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 而其中一小部分区域甚至已经呈现出“语言中枢彻底死亡”后的特征却又在下一秒以一种更高级、更复杂的结构……诡异地再生! “疯了!他真的疯了!”老吴嘶吼着一把抓起身旁的内部通讯器想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阻止这个年轻人用自己的生命做一场豪赌。
然而他的手指刚刚按下通话键通讯器里却只传来一片死寂的忙音。
不止是通讯器整个监控室所有的对外信号在同一瞬间被彻底屏蔽了! 一种无形的、绝对的“静默力场”笼罩了这里。
老吴的动作僵住了一个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古籍记载如同闪电般劈开了他的思维:“织者初网天地自闭其耳鬼神亦不敢窥。
” 冷汗瞬间从他的额角滑落浸湿了衣领。
他终于明白了言辙在做什么。
那不是在修炼也不是在突破。
那是在用自己脆弱的精神力去强行撕开统治这个世界千年的“命名体系”的底层协议! 他要看的是神明藏在桌子底下的底牌! 另一边命名所高墙之外一道矫健的身影如同壁虎般紧贴在冰冷的排水管道上。
苏沁半蹲着夜风吹动着她额前的碎发手机屏幕上“信号已中断”的红色警告刺痛了她的眼睛。
直播在三分钟前被强制切断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祥。
她没有丝毫犹豫咬着牙一把撕开了自己华丽舞服的袖口。
在内衬的布料上用银线绣着一个复杂而充满动感的图腾——【破笼】。
这不是装饰而是她们“火线舞团”无数次在城市禁区边缘用脚步、汗水与信念一步步“织”出来的、独属于她们自己的词条阵列! 她将这块绣着图腾的布料紧紧贴在冰冷的墙面上闭上眼口中低声哼唱起一段没有任何歌词却仿佛蕴含着某种古老韵律的旋律。
刹那间奇迹发生了! 她手掌所贴的墙面上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一圈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词条涟漪荡漾开来上面模糊地显示着几个字:【此处可借名】。
这是“织法”初成时无意识向外辐射的“场”的特征! 苏沁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所有的担忧和不安都被一股巨大的惊喜所取代。
“他还活着……他成功了!他在……织东西!” 数百里之外正名会最高审判庭。
这里是所有“命名者”的圣地也是所有“渎名者”的末日。
森然的穹顶之上密密麻麻地镌刻着上万条“名律碑文”每一条都曾定义或审判过一段历史。
审判庭中央白启被死死地锁在一根被称为“言罪柱”的黑曜石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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