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救世成神但我是被迫的第17章 古代王朝屠村的败类17
永熙王朝在此期间不断派兵对抗骚扰却又并未大军南下。
本质上就是因为前些年平叛东边和西边损耗了大连兵力和国库彻底空虚百姓民不聊生。
又因粮仓严重不足而不得不休养生息无奈的看着安定王一路北上直至天下双分。
永康四十五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北风卷着雪籽拍打在皇城的琉璃瓦上发出细碎的呜咽。
宫里的丧钟敲了三天三夜传到市井时百姓们缩在漏风的屋檐下面无表情的挂上白灯笼关上门后却暗自窃喜昏君 —— 永熙帝姬启元驾崩了。
新皇登基的诏书紧跟着雪片般贴满各州府红底黑字的告示上“永寿” 两个新国号刺得人眼睛生疼。
可这改朝换代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去更狠的政令便砸了下来。
次月新皇在朝堂上摔了龙椅前的香炉声嘶力竭地传下旨意: “挨家挨户抓壮丁!凡十六至五十岁男丁不论贵贱一律充军!” “商甲之家三日内上缴半数家产敢有藏匿者抄家问斩!” “世家大族当以国为家自愿捐输粮草军械若有推诿以通敌论处!” 旨意末尾用朱笔写着八个大字:“共赴国难挥师南下”—— 矛头直指南边的安定王赵虎要与他决一死战。
消息传到街头原本就凋敝的市集彻底没了人声。
有兵卒踹开百姓家门把正在搓草绳的老汉、还在吃奶的娃娃爹拖出去铁链子在雪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绸缎庄的掌柜望着被封的库房瘫坐在门槛上手里还攥着刚算好的账册上面记着三代人攒下的家业; 连世代簪缨的世家府邸也连夜扒下门楣上的匾额家丁们扛着一箱箱金银往军营送车轮碾过结冰的路面像在碾碎最后的体面。
有老吏偷偷翻看前朝旧档发现这抓壮丁、逼捐输的法子竟与二十年前永熙帝平定内乱时如出一辙。
只是那时还有粮仓可开、有民心可用如今这永寿新朝接过的本就是个空壳子偏要学前朝的穷兵黩武。
不过是逼着更多人往南边跑 —— 往那个有 “神农转世江辞”、有三餐饱饭、有安稳日子的南岳州跑。
雪越下越大盖住了皇城根下的血迹也盖住了百姓们压抑的哭声。
唯有南边的风还带着新谷的清香顺着官道往北飘像在无声地召唤着那些走投无路的人。
安定王与新皇的决战尚未开兵胜负的天平似乎已在民心向背里悄悄倾斜。
永寿元年的春风刚吹绿南岳州的田埂安定王赵虎与江锦辞便再次点齐兵马挥师北上。
临行前江锦辞将南岳州与新收的呈州托付给陈先生与江砚舟。
陈先生与经过江锦辞数年调教成才的江砚舟送别江锦辞时道: “后方定能安稳前方无虞。
” 大军一路势如破竹到年底时已在豫州边境与永熙军鏖战数月。
一场大雪里赵虎亲率铁骑踏破敌军主营一举夺下豫州半壁江山。
江锦辞留在新占的城池坐镇安抚流民、调度粮草赵虎则带着主力继续北上兵锋直指中原腹地。
局势正朝着预想的方向推进谁也没料到京城里的昏君姬承祚竟会祭出如此阴狠的杀招。
那一日西边传来急报:镇守边关的永熙兵马已全数调回守将竟亲手打开了边关城门引西北匈奴的铁骑入关! 更令人发指的是这位永熙朝皇帝姬承祚竟与世代为仇的匈奴达成协议 —— 以西边数郡沃土为饵换匈奴出兵夹击安定王。
消息传到南阳郡时安定王的大军已被永熙军团团围住。
城楼上的旌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赵虎握着刀的手沁出冷汗。
匈奴骑兵来去如风惯会劫掠焚烧如今与永熙军前后夹击南阳郡已成孤城。
坐镇后方的江锦辞接到求救信时案头的烛火正被穿堂风吹得剧烈摇晃豆大的火苗在灯芯上挣扎映得他眼底的焦灼忽明忽暗。
展开信纸的指尖微微发颤墨迹未干的字迹里满是南阳郡的危急 —— 赵虎已被围三日粮草将尽。
江锦辞连夜点齐三万精锐铁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亲自挂帅驰援。
可大军行至半途斥候便带来了更凶险的消息:匈奴铁骑竟放弃南阳郡的围城转而将锋芒全数对准后方援军与呈州七万骑兵如黑云压境直扑而来。
那些披发左衽的骑手跨着矮脚马弯刀劈砍时裹挟着草原的腥风所过之处村庄成了焦土良田翻作战场。
江锦辞勒住马缰望着尘烟滚滚的前路沉声道:“列阵!” 训练已久的军阵瞬间展开盾兵在前如铜墙铁壁弓弩兵在后箭矢齐发。
江锦辞与络腮胡赵康并辔冲锋铁枪与长刀交织出寒光硬生生在匈奴的攻势中撕开口子。
“赵康!” 江锦辞的声音在厮杀声中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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