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东苏维埃特区根据地杏树湾的故事
在印江县刀坝附近有个地方如今叫杏树湾可从前它的名字是内口湾。
这名字的变迁背后藏着一段满是温情与坚守的故事。
那是甲戌年端阳节刀坝的土豪们聚在一起桌上摆满大鱼大肉他们划拳行令喝得面红耳赤沉浸在奢靡的欢乐中。
可突然一个消息如惊雷般炸响:贺军长率领红三军从沿河方向过来了!这消息瞬间让土豪们慌了神他们吓得腿软仿佛末日来临。
这些平日里欺压百姓的家伙生怕穷人们会响应红军于是四处散布谣言把红军说得比那臭名昭着的白军还不堪逼迫大家赶紧去躲藏。
内口湾虽不是热闹的街市但十来户人家也被吓得不轻纷纷往柜子岩的岩旮旯里钻。
那两三天雨下个不停躲在岩洞里的老人和小孩不少都生了病可大家都被恐惧笼罩不敢回寨子。
不久后红军进寨了。
他们的举动让人大感意外没有进老百姓的屋子而是静静地坐在各家屋檐下。
一些红军战士主动上山去劝说老乡们回来。
他们帮着大家搬东西沉甸甸的行李在他们手中似乎不算什么;他们背起娃娃脸上满是温柔与耐心让妇女和老人们能轻松地跟在后面。
寨子里有个叫杨万兴的老者一开始他满心担忧生怕家里被弄得乱七八糟。
可等他进寨一看红军都守规矩地待在外面没有进屋什么东西都没乱碰。
他家门前那棵大杏子树此时杏子已经黄透一个个又大又饱满沉甸甸地把树枝都压弯了像一张张弓。
往年他都会把杏子摘下来拿到刀坝场去换米可这次他以为红军来了杏子肯定保不住了。
没想到树上的杏子一颗都没少地上掉落的红军还小心地捡起堆在树根旁生怕踩着。
他原本担心家里的猪会饿死可到猪圈一看猪正吃得欢快原来是红军把吃不完的糊锅粑、盐菜倒进了猪食槽猪吃得肚子圆滚滚的。
这一幕让杨老者心里暖烘烘的感动与惊喜交织他觉得红军实在是仁义之师于是赶忙和别家争抢着邀请红军到自己屋里去歇息还叫幺儿上树打下一篮杏子想让红军尝尝。
然而红军却都推辞说不吃杏子。
杨老者以为他们不喜欢急忙说道:“这树杏子好得很又甜又面就跟吃砂糖一样这一方都找不出比它更好的。
”可红军还是婉拒了。
老者感到奇怪不禁问道:“未必你们怕犯忌?”红军听了温和地笑起来解释道:“是怕犯忌我们红军就是不兴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老者着急了说:“吃两颗杏子算啥子?又不是你们自己拿的是我送的你们要是不吃可就见外了!”红军见老者如此诚恳实在不好再拒绝就提出用钱来换杏子说要是老者不收钱就坚决不吃。
最后红军一人拿了两颗杏子吃了之后都连连称赞。
杨老者听着心里比吃了蜜还甜还一个劲地劝大家多吃点。
红军班长笑着说:“一颗杏子一片心我们已经领了你老人家的深情厚意不要再客气了。
”接着他又对战士们说:“这样好的杏子树就这么一棵太少了要是能有很多棵让更多的人都能吃到就好了。
”于是大家把杏子核都留了下来。
在这期间红军积极地打土豪、分田地为穷苦百姓撑腰建立起了革命政权对老百姓那是真心实意的好。
红军班长看到杨老者家的房子破旧不堪一下雨就漏便带着红军帮忙修整。
他们爬上屋顶更换腐朽的木料;他们打扫庭院把屋前屋后收拾得干干净净。
杨老者在这过程中看着忙碌的红军战士心里暖融融的进进出出觉得眼睛都亮了心情也格外舒畅这样舒心的日子他从前想都不敢想。
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有一天这班红军要开拔到别处去了。
临走时班长向杨老者借了把锄头带着战士们在老者的屋前屋后、坎上坎下种下了许多杏子核他们做得悄无声息没跟老者透露半句还了锄头就默默告辞离开了。
红军人虽然走了但他们的关怀和温暖却深深留在了杨老者心里。
从那以后杨老者进进出出总感觉红军还在身边仿佛他们还在搀扶着他帮他砍柴、担水。
老者对红军的思念日益深切逢人就打听红军的消息:他们到了哪里?打了多少胜仗?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这份牵挂比惦记出门未归的儿子还要强烈。
到了冬天红军都开到湖南去了。
那些土豪恶霸一看红军走了又嚣张起来。
乡保甲长们像恶狗一样到处乱窜叫嚷着凡是跟红军有牵连、分了土豪财物的都要加倍偿还。
还不上的就用绳索吊用杠子折磨手段极其霸道。
保董王癞皮更是可恶他揪住杨老者诬陷他拿杏子供给红军还说红军给了他无数大洋逼他交出来。
杨老者气得朝他啐了一口根本不想搭理他。
王癞皮恼羞成怒挥舞着文明棍把杨老者打得爬不起来还掀了他的板板房把那棵杏子树也齐根砍了把树枝拖回去当柴烧。
老者看着被砍倒的杏子树心痛得仿佛被撕裂想到红军回来后再也吃不到自家的杏子他伤心欲绝。
为了不再看到那棵树桩他带着幺儿到坡上搭了个茅草棚住下。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时常忍不住下坡来看看每看一次就忍不住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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