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旅行从签到开始第124章 铲除叛徒周振发
冬日的魔都特别是下雨的冬日魔都雨丝如愁绪般缠绕着华界的街巷。
霓虹灯的光晕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漾开像一幅被打湿的水彩画朦胧而迷离。
洛尘将黑色毡帽压得很低帽檐下露出的眼睛如寒潭般深邃正不动声色地扫过泰安里弄堂口那两个穿着黑色短褂的汉子。
他们袖口露出的白手帕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那是复兴社别动队的暗号如同两只警惕的猎犬守护着这片看似平静的区域。
弄堂深处三层小楼的窗口透出昏黄的灯光像一只窥视的眼睛。
周振发就在那扇窗后这个曾经的同志如今成了出卖组织的叛徒。
三天前洛尘再次得到先生的情报周振发的叛变导致苏州省委交通站全军覆没七名同志倒在血泊中他们的鲜血染红了组织的旗帜也染红了洛尘心中复仇的火焰。
洛尘的指尖在风衣口袋里轻轻摩挲着那枚磨得光滑的铜制党徽冰凉的金属触感仿佛在提醒他肩上的重任。
“先生要烟吗?” 卖烟小贩的竹篮里躺着几盒 “老刀牌”火柴在他粗糙的指间划出幽蓝的火苗短暂地照亮了他饱经风霜的脸庞。
洛尘摇摇头目光却被小贩袖口露出的青蛇纹身吸引 —— 那是法租界青帮的标记如同一个无声的密码。
他不动声色地向西走了两百米停在修鞋摊前鞋匠正在给一只锃亮的皮鞋钉掌锤子敲击的声音规律得像钟表的滴答声“嗒、嗒、嗒”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行动倒计时。
“后跟磨偏了。
帮忙修一下” 洛尘将右脚的皮鞋放在铁砧上声音低沉而平静。
这是与联络员接头的暗号如同暗夜里的一盏明灯指引着方向。
鞋匠头也不抬砂纸打磨皮革的沙沙声中混进一句低语:“三楼东间四个便衣在客厅打麻将周振发锁在卧室。
屋顶有两个哨位每十五分钟换班像两只警惕的猫头鹰。
” 他用锥子在鞋底扎出细密的针孔“后巷的垃圾桶旁有把备用钥匙是通往另一个弄堂的。
” 洛尘离开修鞋摊鞋的老板好似因为冬日夜晚来临也是赶紧收摊回家 洛尘悄然来到后巷精神力一扫在弯腰系鞋带时一枚黄铜钥匙悄无声息地滑进掌心冰冷的触感让他精神一振。
突然之间夜晚的冬雨突然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油纸伞上噼啪作响仿佛上天也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奏响序曲。
他拐进旁边的成衣铺老板娘正用剪刀绞着红色的绸缎碎布在空气中飞舞如同一片片燃烧的火焰。
试衣间的木板后藏着他需要的家伙 —— 一把比利时造的 FN M1900 手枪枪管上缠着厚厚的绒布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消音器是用自行车零件改装的接口处还留着锉刀打磨的痕迹却透着一股致命的气息。
“七点整会停电是工部局的线路检修。
” 老板娘将叠好的黑色风衣递过来纽扣缝里藏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钢丝 “保险丝在二楼楼梯间的铁盒里他们会派两个人去抢修时间最快也是半个小时。
” 洛尘推开后巷的木门时一股馊水味扑面而来。
垃圾桶旁的野猫被惊动箭一般蹿上围墙消失在夜色中。
他用那把黄铜钥匙打开了通往泰安里后院的铁门门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吱呀声像是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潮湿的青苔爬满斑驳的砖墙砖缝里还留着去年秋天的枯叶见证着时光的流逝。
三楼的麻将声顺着楼梯缝渗下来夹杂着粗俗的笑骂。
“周先生这手气怕是把家产都输光了吧?”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嘲讽。
洛尘贴着楼梯扶手的阴影往上挪皮鞋踩在木质台阶的接缝处发出与麻将洗牌声频率一致的轻响如同一个融入环境的幽灵。
二楼楼梯间的铁盒果然虚掩着像一个等待被开启的潘多拉魔盒。
他抽出钢丝插进锁孔三秒钟后保险丝被精准地挑断。
整栋楼瞬间陷入黑暗如同被巨兽吞噬。
“妈的又断电!” 楼下传来椅子拖动的刺耳声响。
洛尘借着远处霓虹灯透过窗棂的微光像一只敏捷的猎豹窜上三楼。
走廊尽头的卧室门后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如同困兽的哀鸣。
他从风衣内袋摸出备用保险丝将两根导线缠在铁门的栏杆上。
当楼下传来 “找到保险丝了” 的呼喊时他已经用万能钥匙拧开了卧室门锁。
周振发黑暗来历的那一刻好似知道了什么他想过要逃跑要反击 但是洛尘的动作真的太快了身影如同鬼魅只是门打开的瞬间就瞬间使用消音的手枪击杀了贴身保护他的几个复兴社特务 此时的周振发浑身颤抖就这样蜷缩在墙角月光勾勒出他颤抖的轮廓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看着这个曾经在会议上慷慨陈词的男人在长征路上鼓舞士气的男人此刻脸上只剩下肥肉堆砌的恐惧昔日的豪情壮志早已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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